前世外滩三nbsp宁波历史上第
西南至槐树路,东至大庆南路
宁波第一条由外国人建造的马路
曾有浮石亭古迹
(“浮石”石碑现存于天一阁博物馆)
——江北有条被贴满了历史标签的马路
西草马路,如果你来过江北一定听过这条路,曾经我们谈论义庄巷的历史时已经谈及过这条差点被人遗弃的“历史”之路。
西草马路卫星图
西草马路肯定是先于网络而存在的,因此,我们只需要去查证是否这里曾真的有过什么养马场就可以了。可偏偏查不到,那么这条路的历史该从何说起呢?
大话街巷春花祭,绿路添
传说如果一年当中的惊蛰这天,又打雷又下雨,那么当年的庄稼长势会很好,到了秋天丰收的作物能堆成小山那么高。
这本是庄稼人的好兆头,但是有人无动于衷,甚至还一脸的怒意。这个人叫阿大,家住城北,常常担着自家种的菜到宁波城里来卖。
阿大在摆渡过江的船上,气得把湿漉漉的坎肩狠狠地摔在甲板上。“清早天亮的,真晦气!呸!”阿大不解气地回头啐了一口,那个方向有一列洋人的队伍路过。
那些洋人每一个都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戴着一顶黑色高礼帽,拿着一支镏金镶玉的文明棍。他们一个个都面色凝重,要去参加一个葬礼。
偏偏阿大的坎肩也是黑色的,所以他觉得这是触霉头的事。
雨在阿大上船前刚停,阿大瞪着坎肩,上面沾满了刚才路上的泥浆水。他越看就越心烦,胸膛里有一团火在烧。
“轰隆隆——”一阵雷响回荡在云霄。平常听见打雷就要找地方躲起来的阿大这时候偏偏不怕了,他觉得这是老天爷跟自己一样不高兴了,是很壮胆的一件事!
阿大还有如神助地在船上站起来,他觉得自己胸中的火气已经顶到嗓子眼了。阿大朝着天大喊:“快落雨!落大雨喽!”
船上没有其他人,摆渡的老汉对这样“发大兴”的年轻人一直都是听之任之。“嗯?”老汉突然奇怪了一声,他明显听到又有雨滴打在了斗笠上。
一滴,两滴,哗……顷刻间,大雨瓢泼而下。阿大敞开双臂,赤膊着,酣畅淋漓地迎接这场雨。
雨水把阿大坎肩上的黄泥冲刷得干干净净,也浇灭了阿大的怒气。
阿大是没事了,可刚才那群洋人却遇到了烦心事。这是因为他们走的路正是阿大来时的路。这条路也是从洋人居留地到洋人墓地的必经之路。
清末时候的宁波城北还是郊区。除了洋人住处以及从居留地通往城内的区域,剩下的周边都有被开发,荒芜得很。
这条路甚至都不能称作为路,只有小径般宽,两边的草甚至已经疯长盖住了路面。路是黄泥路,两边都是江滩或者水塘。这场大雨将黄泥变作了烂泥,路两边的江滩水塘连成一片。如果这场雨继续下,与其说是在走路,倒不如说是在涉水。
雨水“噼里啪啦”地溅起,夹带着黄泥,打湿了鞋子袜子,弄脏了裤子。洋人们讲绅士,自然不能像庄稼汉那样脱了鞋子,卷起裤腿。他们只能忍着,忍得很煎熬。
有句俗语叫“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刚好这些洋人中有一位是英国驻宁波的领事,所以他一回来就立刻决定起草文件,命令从洋人居留地到洋人墓地建一条路。
“尽可能的快!”这是命令中唯一的要求,英国领事可不想再有这样地狱般的遭遇了,只有路建成了,才能彻底结束这梦魇。
于是很快地,路建成了。不过路两边的杂草并没有因为修路而被清除多少,所以走这条路的时候,唯一能看到的风景就是草。
“草马路”的路名也由此而来。这条路也就是我们今天要说到的西草马路的前身。
专家说话宁波第一条外国人造的路
在现在的大英博物馆里,有一张18世纪末的地图,上面标明的是当时宁波城洋人居留地的所在。
洋人居留地不同于租界,虽然都是供洋人自由居住的地方,但是居留地依旧保有国家主权。比如当时宁波江北岸的洋人居留地就归清政府管辖。
从今天的地图上来看,宁波当时的洋人居留地的具体范围是南至新江桥附近,东北沿甬江至白沙路与东草马路交界处,西北到槐树路西北端,北端则延伸至正大路附近。
居留地中沿江的老外滩和桃渡路槐树路一带密集地散布着洋人的住所,而东北方向则是专门辟出来的洋人墓地。正如前面故事中提到的,由于当时的江北岸还是很荒凉的,洋人从居住地前往墓地的交通很不方便,修路就显得非常有必要了。
不过要指正的一点是,草马路是天主堂的洋人所建。草马路是宁波历史上第一条洋人自己修建的路,筑路时间为清末光绪年间,长2.1公里,宽3米。
年草马路曾改名为红星路,因为当时部队就驻扎在这条路的边上。到了年,因为部队建营房,草马路一分为二,西草马路和东草马路由此而来。
来源:宁波老外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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