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7年,这家身在上海的宁波餐厅如何做到
年底,甬府小鲜开业,在吃货圈里引起一波兴奋。作为“平价版的甬府”,味道自然是不差的,品质亦是与甬府一脉相承。
但今天,我们还是打算与你介绍甬府,这家已然是携程美食林三星的餐厅,藏身在老锦江饭店北楼的12层,遗世而独立。
开业7年多,甬府经营着最为纯正传统的宁波老味道,不骄不躁,环境与菜品一直处于稳定上流状态。不管是对食材挑剔的老客,还是为星级名衔慕名前来打卡的新客,无不称道。
年少时读书,古籍旧作里不乏有艳羡江南富庶之意,尤其是宋朝之后。
作为上海弄堂里的孩子,“江南”这个概念很真实,它是外公每餐必须要喝的古越龙山,是苏州踏青带回的津津豆腐干,是扬州盐水鹅金陵的盐水鸭,还有隔壁宁波阿婆灶头上的热气,甜暖糯的汤圆是冬天里的慰藉。江南的每一处,都能落地生根成食物,不仅仅萦绕在舌尖。
不过,宁波阿婆的餐桌上的臭冬瓜、臭苋菜梗,总会让我掩鼻而过,阿婆说,小囡太小,这些等你长大了就爱吃了。
△怪不得会和甬府如此投契!
后来从弄堂搬入公房,从小学到了大学,看过不少美食小品,似乎上海小囡的弄堂里都有一位面目慈祥的宁波阿婆,她的汤圆很甜,她的餐桌上有小孩子不喜欢的“臭”。
前一阵子和祖籍无锡的长辈吃饭,他说:我们对食物的喜好判断,和现今流行的词汇“原生家庭”很有关系。味蕾是有记忆的,你们(他指指我)说的小时候的味道,妈妈的味道也不是没道理。
几分揶揄,几分真谛,那么在魔都小囡的味蕾记忆里,必须有宁波味的基因。
△烤菜
初识甬府,是一份烤菜。必定会有人说这是宁波人的家常菜。有博主写烤菜费菜,起锅烧一大锅,最后出来就是小小一份了。
家里的烤菜用来过粥,是小小的确定的幸福。烤菜在甬府担当冷盘角色,召唤出记忆里的宁波,个头矮矮的青菜,水嫩的青菜芯煸炒透,倒入老抽着色,放入冰糖焖软,等到色泽酱红后出锅,入口有浓重的麻油香,有故事的青菜应该如是。
△硬气冷菜莫过于宁氏十八斩
梭子膏蟹生腌,手起刀落展现出肉质晶莹、鲜红蟹膏大块盛开的十八斩。爱它的人,深刻认为除了十八斩,其他百味皆淡,一口吃下的是属于自己的海鲜料理终极奥妙。
△声名在外堂灼野生大黄鱼
宁波菜系里的大菜。不少人仔细分辨过梅童、小黄鱼、大黄鱼的区别,懒惰如我就交给甬府了。野生黄鱼越来越少,仿野生水域生活环境,培植出的黄鱼,捕获到大个头的也是屈指可数,所以价格越来越贵,是必然。
△堂灼野生大黄鱼
甬府用酸菜调味,用宁波的年糕收味,最好的方法纪念大黄鱼稀有美好的一生。
桌边服务的仪式感,在这道菜里得到充分的体验,好的食材值得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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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知识的沙蒜烧豆面
常常打趣自己,虽然从海洋大学毕业,海产品还是在餐桌上一一认识起来。沙蒜,学名是海葵,据说因为外形和蒜头相似,就此得名。
和大闸蟹的轨迹异曲同工,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沙蒜是沿海人家的便宜小菜,随着经济发展和人为大规模捕捉,现在不少江海河鲜店都将沙蒜定位名贵食材。
在甬府沙蒜和豆面在一起有众大隐于世的意味。豆面就是绿豆粉,吸收沙蒜的鲜咸,又保留了自己的滑爽口感,相得益彰。
△灵魂伴侣油渣芋艿羹
奉化出了蒋公,但食客更喜欢奉化的芋艿。肉粉无筋,糯滑可口,已经是芋艿里的佼佼者。
那么灵魂伴侣猪油渣,看到这三个字就会忍不住口水分泌,猪油渣拌饭已经被不少饭馆糟蹋不成样子,好在宁波菜没有“瞎来来”。
羹厚一分抢戏,薄一分清淡;油渣多一分腻味,少一分无感,进退方寸平衡得失,都是厨师的功夫体现。
△两颗汤圆终得圆满
点心毫不犹豫地选择汤圆,美味回到了出发点。年,童年的玩伴难得碰头,我们这群人即使都在上海,早已各奔西东,这座很大的城市,脚步匆匆,能见的机会很少。
说到在16年高寿仙逝的邻家阿婆,对了,我们都吃过她煮的汤圆。
那些记忆里的一切,开始活跃起来,年少时纯粹的快乐,因为一碗记忆里的汤圆,重新变得新鲜。唤醒时光,大概是宁波汤圆的最大魅力。
百科里写:早在《史记:货殖列传》中就有“楚越之地,饭稻羹鱼”的记载,此即最早的“黄鱼汤”之说。南朝时期,余姚人虞棕就曾开浙东饮食文化研究之先河,撰成《食珍录》一书。关于宁波菜,互联网帮我们追究到河姆渡时代。
芸芸众生,如同我,不需要上下而求所,几十年光阴,不过是眼前的一桌宁波好滋味。
△美食林三星餐厅甬府点击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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